第4章 看情

        一个粗大的铜色假阳具出现在苏瑾手中,这东西如平时所吃的黄瓜长短和粗细,上面呈现油性光泽,看来是刚刚涂抹上了精油。

        阳具样子比真人阳具要略大一号,前面龟头圆鼓内卷,后面茎身粗长,上面布满类似血管的雕刻,就好像强壮男人在阴茎最坚硬的时刻。

        想一想以前我的阳具,和这个假的阳具比起来,还是略有不足。

        阳具套在牛皮套上,套子上面有根带子,就好像阳具安在一个布条做成的裹裤上。

        我看着苏瑾渴望的眼神,无奈的摇了摇头,把假阳具裹裤穿在自己的腿上。

        假阳具中间是空的,也就是说,这个东西可以给对食的女子带上,也可以给男人带上,只要男人将自己的阳具放入假阳具中空的地方,前提是男人的阳具要足够小才能放入,就比如说……我。

        看着我带上假阳具,苏瑾意会的弯下粗细匀称的小腰。

        因为我金丹破碎,身体萎缩,导致身材还没有两个夫人高。

        二夫人苏瑾为了迎合我的阳具高度,只有降低臀部高度,自觉的将两条有力的大腿向两侧劈开。

        “相公,快点用力。”苏瑾都来不及脱下自己的内裹裤,而是直接将私密处的丝绸往边上撩拨开,将芳香神秘的女人私处完全敞开。

        好一个粉嫩如处子嫩穴,虽然已经整整三十岁,即将迈入初熟的女子,但身体的保养就如同十八岁的少女。

        这多亏了我们修真家族保养身体的心法和草药,能让女子皮肤、乳房、小穴一直保持在最佳状态,就算频繁操弄乳房和小穴,也可以短时间之后恢复。

        一股特有的发情芳香袭来,这个香味是苏瑾蜜穴中的淫液味道,对比之下,两个夫人的味道各不相同。

        大夫人沭璇的淫液是甘甜味道,品如清晨露水。

        二夫人苏瑾的淫液是芳香味道,品如花皇流蜜。

        不论谁的淫液,放在口中细细感受,都如品尝人间珍品。

        “相公,你快点。”苏瑾着急的用手指拨开自己的蜜穴,稀稀稀稀的阴毛整齐往两边让出一条肉谷,谷中有一个完全封闭的蜜穴,淫液就是从这个貌似完全封堵的穴口中流出来的,顺着大腿边侧流到小腿。

        要是外人知道,定然大吃一惊,一个美丽绝色的冷艳女侠、一个自命清高的巾帼女侠正拨开自己的嫩光穴,请求男人从后面用力操她。

        我会意的端起假阳具,用手搓了搓假阳具上的精油,将龟头抵着蜜穴,一点点往里捅入,屄肉太紧了,好像一只嫩手紧紧握住不能前行。

        蜜穴芳香越来越浓,说明苏瑾情欲高涨。

        “相公,你快点用力。”苏瑾再次催促我。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苏瑾情欲如此高涨,这刚刚把假阳具完全捅入之后,就感觉到她双腿一阵轻颤,这么快就来了一次小高潮,好像以往从来没有过这样快,感觉胯间一大片湿乎乎的液体在向下流动。

        我略有不满,这是在淫贼山寨之中,你一个女侠虽然是在与自己相公进行操屄苟合,但这动作太过放荡,身体反应太过淫荡。

        我不经意的快速用力的抽出假阳具,然后又狠狠的一捅到底,我要给她个教训。

        可是事与愿违,我感觉这正合她意。

        迷人的蜜穴芳香散布在整间屋内,越闻越好闻修,味道促使我更加卖力的抽插假阳具。

        而随着我对她的屄穴胡乱捣弄,苏瑾大腿小腿开始不停的颤抖,由轻颤变成大幅度乱颤。

        淫液、尿液分不清的顺着阴毛往地面流去,真的是太淫荡了,每每与苏瑾在床上操逼之时,她总是会尽然的释放自己。

        她在大庭广众面前可是一个女神的存在,高傲、冷艳、拒人千里之外,每当路过县郡时,所有男人目光都会停留在她身上,直到消失在视野所不及的地方。

        可回到家中,与我欢好之时,则变成一个欲求不满,需要我用尽全力才能征服的女子,哪怕在我金丹期间,身体最旺盛的时刻也是如此。

        这种反差太大了,不过想想也是,师傅说过,男人女人都一样,越是心中高傲、能力超强的人,欲望就越大,泄欲就会越狂野。

        “相公,你怎么拔出来了,快点继续。”苏瑾看到我瘫坐在地下,马上埋怨起来。

        我真是望屄兴叹,如此丰满性感的身体摆在面前、如此俊俏靓丽的美人放在前方、如此迷人的嫩穴敞露释放,我身体居然达到了限度,强烈的操弄了只有百十来下就已经身体透支,这也就是三十多个呼吸而已。

        我吃力的坐在地下,扶着沾满淫水的假阳具,虚弱的说到:“夫人,我太累了,身体有些吃不消。”

        苏瑾直起蛮腰,转身面对着我,肚兜不知何时敞开了一半,估计是她自己伸进去搓揉自己的圆乳造成的。

        光滑略微隆起的小腹,腹部八块肌肉格外明显。

        潮湿的阴毛还沾着不明液体,肉感十足大小阴唇含羞的闭合一起。

        两条充满纹理肌肉的大腿,如两根肉柱一半,震撼的性感之美。

        “相公应注意身体,瑾儿不该如此。”苏瑾上前将我扶起。

        我从她眼神中看出意犹未尽、也看出情欲失落,这都习惯了,自从我金丹破碎导致昏迷,在清醒之后的这一年里,每次都是这样。

        想想金丹未损之前,我和两个夫人每天尽需双修之法。

        现在和以前没法比,就因为如此,我根本无法满足两个夫人,虽然她们没有任何怨言,但我心中有愧。

        我气喘吁吁挪动到床上,额头已全是汗水,衣服与皮肤被汗水紧紧粘在一起,眼神有些模糊,困意席卷神识。

        看到苏瑾已然脱光全身衣服躺在床内侧,依靠在我身旁,准确的说是我躺在她怀里,因为我金丹受损身体内缩,所以她的身体反而比我还要高大一些,而后迷迷糊糊不知后面。

        可能今天杂事太多,神识并没有立刻进入梦想,就在似睡非睡之时,感到苏瑾身体快速颤动,床体也跟着一起摇晃,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是在自慰。

        颤动一直在持续,越到后面,颤动越快,床体晃动越大。

        苏瑾一定是认为我已经虚弱的睡过去,所以口中压抑的呻吟声逐渐扩大,身体自慰也同时加大力度,我都能听见床腿在地面磨出的咯吱咯吱声。

        迷人的蜜穴芳香再次袭来,径直窜入我的大脑,对于此种行径,我只能是默许,因为在身理之事上,师傅曾经说过,男人和女人在情欲已满又无处发泄之时,都有自慰行之,切勿过分要求。

        一阵强烈疲劳之意在身体内部流转,我还没有感知苏瑾最后的自慰高潮就已经睡去。

        ……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左右翻身好不舒服,这是刚才与苏瑾交媾时身体汗液黏在衣服所致。

        对了,我现在是仆人身份,不能睡在主子的屋里,要回到分配给自己的那间屋子,再困也要回去。

        悠悠侧身醒来,手掌向回摸索,结果扑了个空,苏瑾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的衣服也一并消失,应该是出去了,可这个时候会去干什么?

        打开房门,抬头看着明月,原来还是深夜。

        挥挥洒洒的月光在配合四下无人的静悄,让我有种回到小时候的平静,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还是赶快回到自己屋子,修养身体重要。

        这个院子的前方是个简易花园,一座假山、一个石凳、点缀些花花草草、几颗小树。

        出了花园就是一条小道,小道一边是回前院的路,另一边是去三个当家的院子,也不知道司空明月这个女淫贼是否要天天要脱光衣服夫人熊壮和牛犟,但看她那水嫩如初的乳房来说,绝对是还没有被开过包。

        这就奇怪了,那她这个女淫贼成天到晚在山寨里里面为了什么?

        “哦~”

        一道细微的呻吟声从三个淫贼当家的院子那头传过来!

        不会吧,白天已经让我两个夫人教训一顿,难道是狗改不了吃屎,又去山下掠夺女子,或者说是还有私藏的女子没有交出来?

        受到好奇心驱使,我还真要看看情况,本来我就不喜欢你们这些淫贼,如果我把前因后果告诉两个夫人,明天你们又要被扒层皮。

        现在是夜晚时分,月光当头,四处悄然无声。

        我身体如一般百姓,这样走过去定会被他们发现。

        好在上天给我留有喘息,虽然金丹已废身体已毁,但神识和神虚还留有一丝仙气。

        我可以用这一丝仙气来隐藏自己的气息,不被外人发觉。

        不过,这点仙气也就让我用个一盏茶的时间。

        “神行虚空”我用仙气将自己隐藏起来,顺着声音来源,摸索着向前挪步,声音逐渐清晰,就是在这高墙之后,不过我身体已经废了,如用仙气加持在腿上去跳过高墙,那仙气瞬间就会用光,换做以前,我只需要一个念头,用仙气化作一朵祥云,即可踏云而飞。

        围着院墙蹑手蹑脚继续前行,拐过一个转角……远处出现一道人影出现,这个人影距离我几十步,人影在顺着院门往里偷看,人影身材凹凸流线,看样子好像是个女人。

        好奇心使然,该不会是司空明月这个女淫贼吧,或许是熊壮和牛犟在操弄拐上山的女子,她则是有偷窥的爱好。

        把些许仙气移到瞳孔,顿时眼前清晰许多。

        苏瑾?

        她怎么会在这里?

        偷窥的人是她!

        看她面色红润,眼睛贴着门缝盯着里面。

        她现在的样子十分狼狈,美目睁的大大,秀丽脸蛋一副惊恐的样子,胸口快速起伏。

        嘴巴圆鼓张开,用一只手完全捂住,好像看到什么惊奇的东西而差点叫出声音。

        两个乳房在白色侠衣内快速起伏,另一只手掌则压在上面,好像有什么事情刺激她神情激动。